四天的狂热让房间如欲望的深渊,地板上散着用过的丝带、毛绒手铐与润滑油瓶,空气中弥漫着汗水与体液的味道,窗外的城市灯火如星海遥远。
湿透了,男生看着王静的骚脚就抱到嘴边用舌头舔着,把王静涂着红色指甲油的
(太敏感了,明明今天就好奇怪,刚才还去了那么多次——啊,啊,那是什么地方;不对,这又是什么手法——那样揉的话,子宫完全降下来了!不对,这,完全不可能赢得了!不可以,不可以,如果去了的话一定会掉出来的!不要——!)
这一抓让敏感的她又抖了一下,发出一声娇喘:“啊……”胯下湿了,薄丝内裤贴在身上,裹着阴唇,湿漉漉地黏着,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淌下来。
当那根熟悉的热硬再次顶进我的小屄,我的身体没有像第一次那样僵硬,反而像自然地松开了。
还在发呆的美少女半晌才回过神儿来,“哇”的一声又哭了出来,一头